10. 第 10 章 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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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愣住了，重复了一遍七海樱的话：“把夏油杰送下地狱？”

“对！”

七海樱比了个大拇指，“五条老师心动了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主意是不是绝妙！哇——这就是挚友吗！舍不得送烂橘子下地狱，但可以让挚友下地狱！呀——别误会，我没嘲讽的意思，我是真的很喜欢这种真挚的友情！不过，五条老师你觉得把夏油杰送下地狱的话，要不要给他找些伴呢？比如烂橘子？”

七海樱对烂橘子爱得深沉，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他们。

七海樱：……口区。

“……两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好吗？”

五条悟无奈道，他轻笑摇摇头，“七海同学，让杰下地狱的话，真的能够让他回心转意吗？那家伙……可是相当固执的。”

其他人忽然吃到了惊天大瓜。

“五条老师……你和夏油杰是挚友？”

真希惊讶问道。

五条悟选择了沉默，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五条老师和夏油杰曾经是同学，不过发生了一些事情，现在分道扬镳了……夏油杰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七海樱简述道，“至于，能不能让他回心转意，拉回正轨——”

七海樱走到五条悟面前，歪着脑袋看他，眼睛亮晶晶看着他：“我说过的吧，为了避免背后隐藏的巨大阴谋，是有更好的也是最为轻松的捷径，那就是在他死后毁掉他的尸体，五条悟真的要选择和夏油杰一样，走最轻松的捷径吗？”

夏油杰是选择了最轻松的捷径。

当初九九八十一……是叫这个吧？差不多的吧？算了，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就行了。

九九八十一找夏油杰谈话的时候，可是说出了三个方案的，但是夏油杰选择了最轻松的捷径，消灭所有的不会咒术的普通人。

“什么……杰选择了什么捷径？”

“他选择消灭所有不会咒术的普通人，就是因为咒术师为了弱小的人类拼尽全力付出生命，但这不是对等的守护，而咒灵是从不会那些弱小的人类的负面情绪中诞生的……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还有两个办法，一是，让所有人类学会运用咒力。”

七海樱竖起两根手指，说到一半又愣住了，“另一个是什么来着的……好像是……避免负面情绪产生？大概吧，反正比起第三个消灭所有普通人的选项来说，都太难了，是天方夜谭的天方夜谭，是不可能实现的现实，第三个选择，夏油杰还能看到一点希望。”

五条悟皱眉，想起了夏油杰对他说过的话——“自己能够做到是事情，却要对别人说是[不可能实现]？”

让人心情烦躁。

七海樱打了一个响指，把五条悟的思绪拉了回来：“把夏油杰拉回正轨的办法，就是让他选择其他两个选择，让所有人学会咒术，又或者，消除所有负面情绪。”

“……哈哈，”五条悟笑道，“小七海，你不是说是这是天方夜谭中的天方夜谭吗？就算我身为最强，也没办法实现这这两个吧。”

“又或者让他理解诅咒与祝福。”

七海樱笑着说道，“如果他能够多少理解一点我的想法的话……或许就觉得当个咒术师日夜与咒灵战斗，也就没那么痛苦了。”

五条悟轻笑一声：“小七海，你说你之前都不知道咒术存在，虽然我不大信你的说辞，但是……不要小瞧了咒术师的战斗，大部分人……都是和‘后悔’相伴随的，咒术师可是不存在没有‘后悔’的死亡，小七海，你虽然是诅咒师，也是如此的吧？只是没有深切……”

“五条老师，你应该不知道什么是绝对平凡的世界吧？你们或许会向往那样的世界，但那真是太无趣了，唯一能够放纵的时候，只有在自己的想象之中，真是太无趣了……”七海樱打断了他的话，她的嘴角勾起，“我深爱着这样的世界呢，充满着诅咒与祝福的世界，五条老师。”

五条悟沉默思索。

“该说庆幸你的价值观偏向‘正义’的一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