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偏差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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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

芙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神聆音从后面扑过来搂住她的脖子：“芙兰！”

“怎么啦？是学校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是哦，”神聆音郑重地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现在不止有一个朋友了！”

芙兰的注意力立马从电视上离开：“新朋友是谁呢？也是预备学科的学生吗？”

神聆音摇摇头：“是我们班上的狛枝同学。”

芙兰的记忆力虽然很好，但她此次进入希望之峰的目的并非上学，因此也没花太多心思去记班上的同学，对于这个名字，只是在脑海里模模糊糊有个印象。

“是那个白色头发的男孩子吗？”

神聆音点点头：“和狛枝同学待在一起的时候，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他就会觉得很开心。但是日向同学就不一样了……”

神聆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和日向创待在一起的感觉，虽然不会时时刻刻轻松又高兴，但她就是想和他待在一起，于是便问：“才能其实真的很重要吧？”

既然希望之峰一直以来都在研究着这种据说是「人类希望」的东西，那说不定这东西真的比她想象中重要得多。

可惜的是她们的脑电波很不凑巧对不上频了，芙兰瞬间误解她的意思，“欸？难道你喜欢上了狛枝同学吗？”

“没想到聆音也这么快就恋爱了，可惜博士没能看到这一幕……”

“恋爱”神聆音问：“恋爱是什么？在我看来，不管是日向同学还是狛枝同学，大家都是朋友。我只是觉得，如果日向同学获得了才能，那么一定也会像狛枝同学一样变得幸福吧。”

“唔——”芙兰稍稍思考，“听你这么说的话，就好像是在脚踏两条船诶。”

常见的大家都是好朋友之类的套路，芙兰最近看的小说里出现了好多次。

“这样不太好吧。”

芙兰犹豫了一下，“如果是恋爱的话，那还是尽快确定一个对象更符合人类的观念。”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神聆音鼓起脸，“我只是想知道现在才能的研究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

“只是这样吗，”芙兰摸了摸脑袋旁的电极，“已经差不多到最后一步了，只要在实验对象身上进行最终实验，就能看到结果了。”

神聆音不太明白这些步骤，也没人告诉过她在人类身上实验有什么不对，她的注意力只在芙兰说很快就能看到结果了。

“那你们要在谁身上实验？”

实验对象其实希望之峰早就选定了，只是在等他下最后的决心签字，芙兰想了想那个名字：“就是你认识的日向同学哦。”

“一开学的时候就已经沟通过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刚好研究也还在进行，所以再给了他一点准备的时间。”

芙兰没有发表评价，只是解释给她听。

神聆音趴在她背上：“这样啊。”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日向同学本身就是接受才能的对象，看起来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迎刃而解。

但神聆音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比昆虫对即将到来的雨水，动物对日渐接近的天灾，是一种出自本能的预感。

或许很快就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芙兰要加班，冲田也神神秘秘不知道哪里去了，研究所只剩下神聆音和一堆奇奇怪怪无论从哪个方面都和人类对不上的生物。

她果断拿出手机，拨通了日向创的电话：“一起出去玩吧。”

“啊那那……那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