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师。”
陆樱躺在doris的怀中，脸色异常沉着，睁开不久的眸子仿佛是两片湖水，黑色的湖面上见不到一丝半点的涟漪，沉静得可怕。
doris心脏一跳，紧接着应了声：“我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扶我…起来。”
声音还很虚弱。
“好。”
doris将两手探入陆樱的腋下，承担着手上的重量，将她从沙发上缓缓扶了起来。
“能走吗？”
doris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嗓子绷紧了之后乍然放松之后的状态。
“能。”
陆樱把头靠在doris的肩膀上，呼吸不太自然。
外面这时有人叫喊：“救护车来了！”
陆樱费力地抬起头，对doris笑笑：“让他们等一会好吗？我有事要问方晓娜。”
陆樱的气息不太自然，说出的话都带着些耳朵可以听见的颤抖。
但是说出那三个字时，她的声音却异常平稳。仿佛在昏睡的梦中她已经将那个名字已经质问过千万遍。
“好。”
doris答应了一声，然后把话传到外面：“陆樱让医院的人等一会儿！”
“小樱。”
方晓娜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扭曲而又谄媚的笑容。
陆樱一抬头，方晓娜的眼神便与她的撞了个正着。
“小樱，你快告诉他们，我没对你做什么！”
方晓娜说着，忙不迭地过来抓住了陆樱的手。
陆樱没有甩开她的手，只是觉得胸口发闷，有什么东西在胃里涌动着。
真是没想到，方晓娜都让她出现生理厌恶了。
陆樱抽回手捂住嘴巴，将遭受背叛后产生的心酸和愤怒吞回了喉咙。
这时候方晓娜再次捉住陆樱的手，摇尾乞怜：“小樱！你要帮我！”
“帮你？”
陆樱怕自己又犯恶心，于是甩开方晓娜的手，质问道：“你要是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也许会帮你。”
方晓娜：“你问，你问！”
“你很讨厌我是吧？”
陆樱握紧了doris的手，欣慰的是，后者给予了有力的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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