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也不差这一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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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巴巴便立马用他那个光听都能听出来是三步一蹦的跑法,跑去通知玛萨“关于亚连和塞西谁会先生下小孩的赌约是他赢啦”——不,等等!并没有生下好吗!不要用完成时啊!——这个好消息了。
“那、那塞西,我也先出去等你了?”
阻止不成的拉比从地上爬起来,走过来隔着毛毯小心地戳了戳我,见我鼓着脸不满地冒出脑袋,又磨磨蹭蹭地坐起身,露出衣衫不整的部分,张了半天嘴,只慌张地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便跟被什么撵着似的急匆匆地走向了门口,但走过去了还不开门,莫名地在门口杵了十几秒,又忽然返身,跑回到了我面前,一脸欲言又止;然后深吸一口气,又走了过去,然后又回来,就这样折腾了能有三个来回,到底忍不住,俯身一把揽过了还坐在床上的我。
“不行,果然还是想……”
这人还犹豫了半天要往哪里下嘴,最终啪叽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满足地、如愿以偿地跑走了。
我:“……”
饭后,差不多已经完全缓过来的拉比呈东洋跪坐式,双手合十抵在额前,特别正式地就自己早上差点失控的行为向我道歉,还说什么为补偿,今天可以指使他做任何事。
虽然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和我们平时的相处模式有什么不同,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是那种会扫兴的人吗?当然不是!
于是我立刻清了清嗓子,趁机提出了在心底埋了好久的小要求:“那……可以梳头吗?”
没错,就是梳头。
其实自打那次变小之后,我就一直暗搓搓地想让拉比再帮我梳次头,但因为后来人变大了,动手能力也恢复了,就一直都没好意思再提。
不过当前的第一要务就是先去好好地洗个澡。
我光速冲进浴室,仔仔细细地将头发搓洗了好几遍,又彻底地吹干,这才放心大胆地披散着头发、乐颠颠地跑去椅子上坐着,巨乖地等拉比去拿梳子。
只是也不知怎么,明明刚开始都还是很正常地用梳子在桌子这边梳,后来却莫名其妙地跑去了床上。变成了我侧躺在床,枕着他的腿,而拉比以指为梳,就跟给小动物顺毛似的,插|入我发间,小心地帮我梳理头发。
不过感觉倒是和先前那次一样,轻轻痒痒的,我舒服得直哼哼,还忍不住在他的腿上蹭了好几下。但好景不长,拉比梳了没一会儿,就不梳了。我刚转过头,控诉地望向他,就不明所以地被他扶着坐了起来,然后整个人直接被抱起来放到了他的腿上。
我:“……”
我立马就不高兴了:“还没梳完呢……”
“亲一下……”拉比却跟大型动物撒娇似的埋在我颈窝拱了拱,“亲一下再梳……”
接下来的发展可想而知——但那是一下吗!虽然确实亲完就继续梳了,但这人他亲了好久!
而且梳的时候还不专心,一边抱着我顺毛,一边还打量起了摆在桌子上的那些相框。
“说起来,都是元帅和亚连的欸——亚连这时候多大,有十岁吗?”
“应该还没到吧,”我也记不太清了,“当时好像是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巴巴就说想拍点照片来留念。”
“留念?可是这上面都没有塞西啊——对了,我记得亚连之前好像有提到过,塞西是有镜头恐惧症?”
“也不算恐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不太喜欢,不过这几张的话,都还是有出镜的。”
拉比:“……”
“如果你指的是这里的一小绺头发、这里的一片衣角、这里的三分之一鞋带……还有这里的半截小拇指的话,”拉比哭笑不得,“这算哪门子的出镜嘛。”
他们这一族……其实是显微镜成精吧?这都能看出来的?
我刚要反驳,却忽然注意到了什么,立刻不满地挠了下他的腰,哼哼唧唧地控诉:“梳头不许停!”
我们就这样在玛萨这里混吃混喝地住了三天,直到期限的最后一日,才磨磨蹭蹭地准备回去。
不过出发之前,拉比果然不出所料地满屋子找起了他的大花垫子。
“……啊,我想起来了,之前在外面垫着坐了一会儿,”我特意等了几分钟,才犹犹豫豫地凑上前,“结果不小心给弄脏了,太遗憾了,这下好像就没法包在锤柄上……”
“塞西和先生找的是这个垫子吗?”
我话音未落,就望见院中的巴巴邀功似的挥舞着一个熟悉的花色跑了过来,“是这个吗?我给洗了哦!”
我:“……”
我:“那个,刚、刚洗完的话,还是湿的,所以可能还是包不了……”
“不不不,是之前就洗好的,”巴巴继续邀功,“现在已经彻底干了哦!”
我:“……”
我深吸一口气,转而一本正经地提出用猜拳来决定回去到底是坐锤子还是坐火车,并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会听从结果,谁耍赖,谁就是小狗。
一分钟后,三局两输、五局三输的我:“……”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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