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牧尘带着李承乾、秦怀玉还有房遗爱他们去逛妓院的事情，始终都做得很保密。
不过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没有不透风的墙。
在第二日，几乎整个长安城，就对这件事情传开了。
当然，因为这里面涉及面太广泛。
其中还牵扯到太子、镇边侯和程处默他们，事情并没有被传扬得太猛烈。
只是在小范围里持续的传播着。
然而，作为大唐皇帝李二，虽然早就已经得知消息传开，却对此不闻不问。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
长安城，镇边侯府里。
“唉，昨日也真是倒霉，怎地就被咱爹他们给堵个正着？”程处默一脸苦笑的说道。
今日一大早，这货就带着秦怀玉还有房遗爱以及程处亮，跑到牧尘的府上来。
只见这货的左边眼睛，变得又青又紫。
显然昨日他回到家中以后，没少被程三斧亲自教育过。
“咳咳，家父倒是说起过，好像是有人在城中发现我们，就立刻到皇宫里给陛下报信去了！”房遗爱皱着眉头说道。
“有人？好像？怎么回事？遗爱，你说清楚，莫非是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不成？还是你爹他......”秦怀玉皱着眉头说道。
他昨天回去以后，也没少挨打。
并且对于此事，也是耿耿于怀。
别看他们年龄都不大，可谁都不是傻子，前脚刚进那春香楼，后脚这些当爹的就找上门来。
谁会相信这只是巧合？
房遗爱皱着眉头，稍微沉思片刻，说道：“几位哥哥，家父并没有说太多，不过小弟也曾思虑过，会不会是我们，被人给跟踪了？”
“跟踪？奶奶个腿的，谁敢跟踪？若是让我知道，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哎哟！”程处默情绪激动，刚刚大喊大叫，就牵连到他脸上的伤势。
看着他们几个的样子，牧尘却笑着摇摇头：“不用乱猜了，这个事情不是已经很明显的摆在这里？你们每一个人，如今都被人给跟踪着，也就是说，你们每日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恐怕都在你们的父亲那里了如指掌！”
“啊？”
听见这话，在座的几个人，全都显然是大吃一惊。
被自己的父亲派人跟踪？这是要做什么？莫非将自己当成犯人一样看待不成？
程处默脾气最为暴躁，听见这话以后，当即就有些不乐意了。
“哼，老程做事过分，竟然派人暗中盯着自己的儿子？”程处默攥着拳头说道。
“那又怎样，你还能回去找他算账不成？”程处亮嘲笑着说道。
“这个......唉，还是出兵打仗的好，如今在这长安城里，都快要闲出个鸟来了，那突厥和吐蕃，也真是孬种，竟然不敢在侵犯我大唐边境......”程处默抱怨着说道。
其他人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相同的意见。
其实打仗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相当于是一场灾难。
如果能天下太平的话，谁又愿意去打仗？
在战场上刀枪无眼的，一个不留神恐怕连小命都要搭在那里。
包括程处默也是如此，他说这些话，无非也就是一种发泄，一种抱怨。
其实他上战场的次数并不多。
就牧尘头回和他见面那次，也不过才去过两次战场。
就那两次，在他心里就尤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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