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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张图片挺好看的。”
穆文话音一拐，夸奖起來。
衡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我也觉得不错，有个粉丝送给我的。”
系统闲着没事做给她的。
它粉自己，没毛病。
系统在衡的脑海里哼哼唧唧半天。
它是做出来了，但也没想到零会把这张画换成电脑屏幕底图，更是大咧咧放出来调戏国安的人。
“盛爷爷，衡很喜欢狐狸吗？”
离开盛家前，穆文稍微落后两步，压低声音和盛老爷子打听。
盛老爷子还以为穆文在向他打听衡的喜好，欣慰笑道：“好像是吧，最近她买了不少狐狸公仔和狐狸摆件。”
“是最近才开始喜欢吗？”
“是啊，年轻人的喜好总是变来变去的。”
穆文心不在焉笑了笑，离开盛家。
坐在车上，穆文将刘昭的私聊界面点开，但一直没有编辑输入内容。
许久，他将手机合上，打算再慢慢观察。
这一观察，上面的人已经不指望他们能找到“狐狸”了，就连刘昭也都把这个任务抛到了脑后。
唯有穆文，总是在衡是狐狸和不是狐狸之间反复横跳。
看到衡的电脑屏幕时，他觉得衡是那个黑客。看到衡的电脑没有一丝异常时，穆文又觉得她不是。在他放下怀疑时，他又发现她在网络安全方面有着颇为独到的见解。当他刚刚提起怀疑，衡电脑就出了故障要打电话让他帮忙重装系统……
这么反反复复折腾，穆文都在怀疑——这个人真的是狐狸，只不过因为他没有证据，所以她时不时露出马脚，时不时又藏起来调戏他……
但还没有特别熟悉衡本质的穆文又觉得……盛小姐不太像这样的人(；一_一)
折腾来折腾去，两人倒是成了不错的朋友。
有很多难处理又不涉及机密的事情，穆文很喜欢和衡提上几句，而对方总是能给出可行的建议。
国安最近刚破了一宗跨国境网络犯案，穆文忙活了将近半个月才能好好休息，他睡够后就给衡发消息，问她要不要出来吃饭。
衡、姜则、杜寻三个人这时候正待在电影剧组把关拍摄进度。
当然主要是衡在把关，姜则、杜寻两个人在旁边刷一刷存在感。
电影由一本名为《问心》的小说改编，《问心》的数据算不上很好，但衡曾经追过这本小说，觉得故事线和背影设定都很适合拿来改编拍成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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